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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凡默默的站在三四米外阴影的地方，他闻到一股烟碱的味道，用力嗅了嗅，脸色一变，看着混混们呼啸而去，他慢慢的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极个别晚上回家晚的学生，遭到了这群混混的敲诈，极个别夜里出门的女生，还遭了混混们的咸猪手。

    “别乱动，让爷摸摸你的小胸脯，啧啧，小馒头一样哟，手感真棒，发育不错嘛！兄弟们，把这妞儿的裤子给爷扒了！今晚爷要爽一爽！”混混头目大声的呼和着。

    “啊！流氓！你不要碰我！啊！”

    被欺负的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姑娘，她听到这句话，吓得两个腿都在抖，用力一挣，挣开了混混头儿的手，尖叫着跑开了，甚至一只鞋跑掉了，都没发现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混混们看着狼狈不堪跑开的姑娘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，跺着脚，指着远处的姑娘，笑个不停。

    混混头儿自然知道城里的规矩，如果只是到这种地步，城里的稽查队根本没有功夫管这些小事情，他刚才也是故意松开这姑娘，要不凭借一个小姑娘，怎么能够挣脱的开他？

    做混混没有脑子的早就进了牢房，到城墙上服苦役了。他自觉是一个有头脑守规矩的混混。

    程凡的拳头握得很紧，他不能动手，一旦动手，这种游离在世界之外的状态就会打破，但是刚才混混的行径，实在让他不齿。在他的世界观里，男人不是以欺负女人来标榜自己的战力，而是在战场上用功勋和荣誉来证明。

    混混们呼喊着，在这个城市聚集地中游荡，最后拐进了一处废弃的工地中。工地的门口贴着一张通知，因为事故造成人员伤亡，正在定责，暂时封锁。

    混混们轻车熟路的翻进了工地，程凡皱着眉头，空气中的烟碱味儿很重，其中还混杂着一些奇怪的味道。

    正当他准备迈步进去看看，确定自己想法的时候，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工地门口，月光下，身影有些影影绰绰，但是他还是一眼认出，这个人就是陈子扬。

    在这一瞬间，程凡确认就是他找的这帮混混。目的影响自己的高考！

    陈子扬在门口只是停留了一下，也翻进了工地，在工地外就能听到墙里的声音，喧嚣而狂躁。

    程凡也紧跟着翻了进去，建了一层半的房子，并未完工，充斥着未加工的石料。声音是从房子的一层传来。

    他悄悄的摸了过去，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，通过厚厚地石窗观察孔，向里面望去，里面有很多人，有男有女。地上有很多未抽完的烟头。

    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女孩子，全身上下，寸缕不着的趴在一个石台上，前后两个男人在疯狂的冲刺，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不明所以的吼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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