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斐?”喜宝惊叫一声。 不会是他想的那个谢斐吧?他是谢爷爷的孙子?考试时衣衫褴褛又单薄,是很可怜,而且还被认识他的人说成坏分子出身。 张教授咦了一声,“你听过这个名字?” 喜宝摸了摸头,“我认识一个谢斐,不知道是不是张爷爷你说的谢斐。” “要是你们淮海市考上都大学西语系的,是他没错!”张教授笑道,“你们淮海市一共就那么几个学生考上都大学,只有一个叫谢斐。” “照您这么说,是他没错了,我们当初可是约好在都见面。” 真没想到,谢斐居然和他一样考上了都大学,由此可见谢斐的天资和勤奋。 别过张教授,给6天智报名时,喜宝特意东张西望一番,可惜没遇到谢斐,不料和母亲回到他的宿舍,却现谢斐和谢教授在宿舍里坐着和马大壮和两个不认识的同学说话。 “6天茂!”谢斐看到他,直接就站了起来。 风轻雪紧跟其后开口道“谢教授?您老人家怎么来了?” “找你儿子来了,来得不巧,来时你们都不在。”谢教授笑得一脸慈和,接着指了指跑过去拉着喜宝手笑得一脸灿烂的谢斐,“来,轻雪,认识一下,这是我孙子谢斐,我们祖孙两个特地来感谢喜宝在考场上对他的雪中送炭之举。” 风轻雪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,喜宝在路上也没仔细跟她说,“老教授,您说得这么客气干什么?朋友之间,互相帮助本来就是应该的。” “你是不清楚喜宝怎么帮阿婓的吧?”谢教授说得直接。 风轻雪干笑两声,没否认。 谢教授叹了一口气,一双眼睛落在孙子身上,“我这孙儿命苦,爹死娘不疼,插队的地方贫穷落后且不说,关键是当地干部和居民都很排斥知青,截留信件包裹都是常事,也不是没欺凌过女知青,所幸我这孙儿是男孩,年纪又小。即使如此,也不过两年而已,竟累得这孩子一身病痛,至少得用好参固本培元,调理五年才能恢复正常,不然就会影响寿命。” 风轻雪听了,心里十分怜惜,忙道“好参?我那儿有几支野山参,正宗的东北老山参,托阿江战友寻来的,比外面卖得好,明儿给您送两支,不必再另外找了。影响寿命可不是小事,肯定是身子骨还没长成时劳累过度。” 谢教授大喜,“你这么说,事关我这孙儿的未来,我就不跟你客气了。一会我跟你去拿,晚上把药配出来,明天开始服用。” “您啊,年纪这么大,就别跑趟了,我到家就叫人给你送来。” 风轻雪说到做到,回到家作势回房取人参,其实是从空间里取出来的,两支老山参,都是炮制过的,装盒叫警卫员给谢教授送去。 七两为参,八两为宝。 这两支正是八两以上的上品,虽已经过炮制,但谢教授上手就掂量出来了,心里自然是对风轻雪感激无比,这样的好参还真是不好寻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