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红的恍若能滴血,看上去还湿/湿的,仿佛涂抹了什么胭脂一般,在诱/人Qi吻。 苗辞遇的喉咙微微动了动,他再也忍不住的攥着阮清的手腕,将人拉入了自己的怀中,接着捏住阮清的下巴强势的吻了下去,动作充满了不容拒绝。 因为苗辞遇的动作,阮清手中的东西散落一地,发出了不小的声音,好在旁边的大路上没有任何人经过。 “唔......”阮清瞪大了眼睛,他想要推拒苗辞遇,却被苗辞遇禁锢着双手,举过头顶按在了大树上。 大树和光滑的门板截然不同,大树的树表面十分的粗糙,而且还凹凸不平,娇嫩的肌肤根本受不住摩/擦。 挣扎起来除了自己受罪外,再无其他任何的作用,阮清根本不敢挣扎,只能僵硬的任由苗辞遇亲/吻。 大概是被吻的有些难受,阮清的舌尖甚至是有些发麻,他舌头微动了一下,想要缓解几分难受。 但他的微动,却仿佛是在回应苗辞遇的吻一般,换来的却是苗辞遇更加凶狠的对待,以及苗辞遇骤然加快的心跳声。 那心跳声很大,哪怕是亲吻的声音也没能盖过,大的阮清耳边全是那心跳声。 扑通。 扑通。 扑通。 心跳声似乎越来越快,快的仿佛快要跳出胸腔了,那似乎是在因为他而跳动。 不知道是没太多的经历,还是身体本经不起任何的刺/激,阮清自己的心跳声也莫名的加快了几分,快的他有些难受。 ......也快的他下意识想要逃避。 很多人喜欢追求刺/激,也有很多人喜欢一层不变的生活,喜欢所有的一切尽在掌握。 只要生活和现状有所改变,或者是有什么东西脱离了掌控,就会引起人的恐慌,以及下意识的逃避。 就犹如阮清此刻。 他精致的脸上带着不安和无措,下意识的开始挣扎,他似乎全然忘记了自己的手接触的大树,这一挣扎直接弄疼了手,眼泪瞬间蓄满了他的眼眶,看起来可怜极了。 苗辞遇并没想到阮清会忽然挣扎,他反应过来后,立刻将阮清的手拽离了大树些许。 他看着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人,总觉得这人变得更加娇气了。 或许也不是变得娇气,而是他知道怎么对付他最有效,当真是薄凉又毫无良心。 “大树的皮能划开你的皮肤。”苗辞遇恶劣的勾起嘴角,他将阮清的手再次按在了大树上,接着捏着阮清的下巴再次强势的吻了下去,在吻下去之前留下了一句。 “再挣扎试试。” 苗辞遇的这句话说的十分平静,语气没有任何的强势和威胁,甚至是仿佛在鼓励阮清。 阮清直接僵住了,最终他睫毛轻颤了几下,僵硬的任由苗辞遇Qi吻他。 大概是存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态,这一次他也放任了自己加快的心跳。 两道心跳声一前一后的跳动着,没有被任何声音盖过,最终仿佛交叠在了一起。 初夏的天气还不算太热,却也绝对算不上冷,身体紧紧靠在一起也还是会生出几分热意来,只是不知道是天气太热,还是其他什么原因。 苗家村虽然是四面环山,但偶尔也会有微风吹过,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,但却吹不走大树下丝毫的热意,也吹不散某些压制不住的情绪。 苗辞遇看着乖乖任他Qi吻的人,喉咙再次控制不住的上下动了动,禁锢住阮清双手的手松开,最终修长的手指落在了阮清的衣领口。 阮清今天穿的是衬衣,白色的衬衣映衬着纤细的身形,光着看着就让人控制不住阴暗的心思。 衬衣的衣扣并不好解,特别还是在看不见以及单手的情况下。 苗辞遇松开了捏着阮清下巴的手,也松开了阮清的唇,接着垂眸看向了阮清的衣扣。 阮清察觉到苗辞遇的想法后一惊,他立刻拉住了苗辞遇的手,湿漉漉的眸子里带着慌乱,“不要......”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,就苗辞遇打断了,苗辞遇低头凑到阮清的耳边,磁性的声音低沉沙/哑,“你挣扎的话,衣扣会被扯坏。” 衣扣被扯坏,就再也瞒不过苗厉。 阮清本来感受到耳边酌热的呼吸就抗拒的想要推开苗辞遇,但在听见苗辞遇的话后,他的手直接僵在了半空中。 他死死抿紧了下唇,最终声音颤抖的开口,固执的重复着当初说过的话,就仿佛那是他最后的坚持和底线。 “不要......不要留下痕迹......” 苗辞遇闻言也没有抬头,就那样歪头吻在了阮清白皙如玉的颈子上。 因为刚刚Qi吻的原因,苗辞遇的唇还是湿/湿的,但上面的温度却不低,几乎快要将人酌烧起来。 阮清纤细的身体轻颤,被Ci激的下意识的歪头往另一边躲开,但他这一躲反而将修长白皙的脖子完全暴露了出来,就仿佛是在邀约苗辞遇一样。 不能留下痕迹自然是不能吮/吸,也不能太过用力,苗辞遇似乎是十分的听话,但却又并没有多听话,他伸出舌/头轻轻的舔/抵,动作轻柔又夹杂着强势。 “唔......”温热又黏/湿的触感从脖子上传来,让阮清下意识的想逃,但苗辞遇的动作带着不容拒绝,甚至是伸手禁锢着阮清的腰,没有给阮清一丝逃跑和拒绝的机会。 明明只是轻轻的舔/抵,却令人感觉毛骨悚然,就宛如附骨之蛆一般。 无法挣扎,也无法摆脱。 可偏偏苗辞遇没有收敛半分,身上的压迫感也压的人快要不过气来,甚至他开始伸手解阮清的衣扣。 再这样继续下去,就再也无法收场了。 最终阮清还是受不了的伸手拉住了苗辞遇的手,阻止了他更加过分的动作。 苗辞遇停下了动作,就那样抬眸看着阮清,眼底沉沉的情/裕令人有些害怕。 阮清慌乱的侧头避开苗辞遇的视线,“我,我已经出来很久了,该回去了。” 在苗辞遇越来越阴沉的视线下,阮清的声音也越来越小,最后小到几乎快要听不见了。 村长家与苗厉家的路程也不过才十几分钟而已,没有人拿东西会拿几个小时。 苗辞遇冷笑,“已经过去三小时了,不差这几分钟。” “我再不回去,苗厉会起疑的......唔。” 苗辞遇显然是不想再听阮清说话,也不想听见苗厉这个名字,他再一次剥夺了阮清的呼吸。 既然说不出他想听的话,那便不如不说。 大概是被苗厉这两个字Ci激到了,苗辞遇的动作更狠了几分,将阮清狠狠按在大树上,弄的阮清的后背都有些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