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很快就送过去!”桓阶答道, 听到了满意的答复,华歆这才作罢,淡淡地与徐嘉树客套几句后,便回去忙了。 “伯绪这么怕他干嘛?”,徐嘉树好奇地问道,这倒不是他在拱火,而是作为同僚,桓阶在华歆面前表现得过于卑微了,实在有些不正常。 “首先,我这不叫怕!”,桓阶举着手指,纠正徐嘉树的错误说法,“这是尊重前辈,华子鱼年过三旬,我让着他是应该的!” “然后,然后......” 桓阶突然语塞。 “然后?” “然后他背景大得很,我惹不起”,桓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,耷拉着脑袋,手上却还不忘再抓一把橘子,“我的举主孙太守正在鲁阳,不夹起尾巴做人不行啊......” 虽然听上去很荒谬,但桓阶觉得自己随时有可能被赶出尚书台,甚至小命不保。 按这个时代的观念,举荐桓阶为孝廉的孙坚对于他来说,就是堪比主君或者父亲一般的人物,两者的关系非比寻常。 这么说吧,如果孙坚死了,桓阶是要亲自去给他奔丧送终的。 历史上也是如此,孙坚在攻打刘表时战死。桓阶便冒着生命危险前去拜见刘表,请求为孙坚料理后事,刘表被他的义气所感动,就允许他把孙坚的尸首、灵柩带走了。 而现在,孙坚在联军阵营充当急先锋,摆明了车马要杀进雒阳,桓阶这个门生故吏真是左右为难——如果联军输了,他就是反贼安插的门生;如果朝廷输了,他就是董贼门下的走狗...... 这种情况下,桓阶哪还有心思办公啊? “原来如此......”,闻言,徐嘉树点点头,“伯绪便是因为这些才无心政事的。” ...... “其实也不全是这些原因”,桓阶一点不好意思也没有,“要是事情少一点,就算心情不好,我还是做得过来的。” 第(2/3)页